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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瓦闲话鸽子(二)

发表时间:2005-12-23 23:11:08   浏览数:799   转到我空间  分享到随写  分享到鸽友社区
今年春天回中国,看到街上开的网吧越来越多,仔细看一下在网吧里的人,百分之八十以上是男孩子在玩电子游戏---这与去年底在挪威南部的一个偏僻海边小镇网吧看到的一模一样---不管种族肤色,男孩子更喜欢在电脑上打仗轰炸......四月在北京,一天下午在建国门地铁站外,看到两个至少五十岁以上的男人在放高高的风筝玩,因为旁边没有小孩,所以知道他们在自乐了......我那时突然间奇想,两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如果不是为了宝贝孙子要玩,大概不会自己放风筝玩吧?----我不知道中国有无六七十岁的老女人在自己饲养信鸽参加比赛,反正在西方我没有听说过。但六十岁以上的老头鸽友全世界都多的是。
       西方有句习语:一个男孩与一个男人的区别在于他的玩具大小。难道说信鸽真的只是男人参与的“游戏”吗?在大陆,有很多的太太们因为自己的先生爱鸽如命,或埋怨先生是与鸽子结婚了,或为了信鸽“威胁”先生要闹离婚,或更有甚的北方厉害太太居然把我送鸽友的老外铜板纸200页的种鸽书都整本撕掉了!(要知道这么厚纸的书撕烂要花一个弱女子多大能量?!可见她真的是愤怒到极点了?)
       写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一句现在的新新人类听了不会有很多感觉的话:理解万岁!----真的,女人需要理解男人,做鸽友的夫妻更要互相谅解,这样才能把鸽子养好。常言到每一个成功的男人后面总有一个女人,每一个成功的女人后面总有一个男人。我没有做过大陆的信息调查,所以不知道我们大陆那么多信鸽赛场上常常名列前茅的鸽友是否都有一个幸福家庭的故事在后面。因为西方人的表情更多写在脸上(不象老中那么喜欢“玩深刻”),我去西方鸽友家,倒往往发现一个成功的鸽友好像真的与他家庭的支持和理解是分不开的,你仔细研究一下胡本家在领奖时的合影,赫伯特家族的照片,如果有机会听听林波尔,考夫曼,凡爱尔萨克等"模范信鸽夫妻"又是用哪种语言来谈话的,你就会发现快乐与理解是分不开的。
       我的脑子里永远留着我过去打给一个中国客户的电话回忆,因为对方让我回电,所以我就打过去,他太太一听是鸽子的事,马上对我大声说:“我不让他买了!”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她就把电话一下挂断了!我在好多次国内公棚赛发奖拍卖会上,经常看到这一幕:丈夫明明正看“热闹”或与朋友私下聊他的老雄或老灰母,突然间杀出一个气势凶凶的女人来,也不管这是公共场合不是她家私人空间,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声地对他的先生嚷道:“你还有完没完?”或是”你还要不要吃饭了?”然后往往她因没有耐心等待扭头走了。这时的男人表现的往往都象高仓建的沉默,他一句话也不回也不移动他的身子(因为他知道听众很多),更不用说脸上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表情了。
       还听说有的国内客户因公出差,家里的鸽子因为大夏天没有人过问,所以过几天回家时发现鸽子有的已经死去了。这样的悲惨故事我已经听到不止一个。
       这让我这个旁观者不得不在想:问题究竟出在哪里?真的是这些养鸽子的人都走火入魔了吗?为何他们的家属就是给鸽子加点水食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愿帮忙呢?
       问题可能还是夫妻在养鸽这个爱好上交流沟通不够。男人往往觉得养鸽子是自己的爱好---男人的爱好,所以没有必要与妻子多沟通。但养鸽子事实牵涉到场地空间和时间,这远非象饲养一只笼中鸟那么简单,而女人往往会首先觉得养鸽子很脏,如果丈夫每天一回家就一头钻进鸽棚里去忘了黄昏或黑夜,如果丈夫还要花很多钱在鸽子上,这就还牵涉到一个实际经济问题。除了中国丈夫会藏私房钱外,老外也不例外。记得一个比利时客户有一天很得意地对我说:“我在鸽子上花这么多钱我太太从来不知道的,因为拍卖会我事先知道我会买,就不告诉她也不带她去。如果我预先知道我只是去看的拍卖会就与她同行”。
       在中国很多的鸽会发奖会上,人们可以看到有丈夫带着小孩参加的,但很少夫妻同行的。我想如果中国人有朝一日也学学老外,把鸽会赛后的发奖会变成鸽友间的一项社交活动,会后有聚餐有音乐或甚至舞会(可完全采取收费制),让太太和家庭成员有兴趣的都来参加,这样不就能更好地促进鸽友及鸽友夫妻之间的相互理解和沟通了吗?因为两个女人如果有机会坐在一起,不会象男人似的老灰老雄那么只谈事的没完没了,女人更喜欢说人间事,更不会忘了说“我家那口子”是这样那样的。这样鸽友家属之间不也多了一个相互学习和沟通的机会吗?
      比利时的国家鸽会或当地的大俱乐部,如果遇到象南非,泰国公棚这样的大赛观摩机会,还会与旅行社合作组织鸽友带家属一起去观摩旅游。现在大陆人出国也比以前方便多了,我们的鸽会和俱乐部除了组织鸽友出国看鸽外,是否也可把家属考虑在内呢?

                                                   (二)

       在比利时除了星期天利尔镇的鸽市,大概报价最便宜的幼鸽是耐久能繁殖场了,他们的报价公开印在半月刊上,所以人人都知道。最近据可靠人士透露,我才知道他们一年要出售三万只幼鸽到世界各地(远远超过我过去的自我推测)。这个繁殖场已经开了几十年了,但至今还三万只幼鸽一年的营业额,这不能不引起我的思考。因为一个时期内,好像国内很多鸽友的观念中,鸽子不贵是不会好的。于是国内杂志上就出现了以拍卖价来做鸽子广告的大标题---或是十八万,或是四十五万,这些价格真的会一下子吓昏了如果是一个刚开始养鸽子的工薪阶层!
       是否鸽子真的越贵越好呢?虽然经我手已有上千各种不同价格的鸽子输入到国内,但我真的有时也会疑惑,尤其是听了耐久能繁殖场每年这么大的销售量,让我又想起了老克拉克最喜欢说的一句话:"谁又真的懂鸽子?!"老克拉克只相信比赛才能真正鉴别一只鸽子的好坏。他认为鸽子漂亮与否与手感都不是最重要的。
       有一个克拉克亲口讲述的真实经历是:1937年克拉克的父亲出了两只深雨点的鸽子,一只长的很漂亮,一只长的非常一般。当时有个荷兰买主,他非要买那只漂亮的回去。老克拉克的父亲说:“不,我自己要留的,不卖”。当时这个荷兰有钱人愿意出一百荷盾,但他父亲还是不卖(要知道这在当时是很多钱,2000年一百荷盾还可换至少四百人民币,何况那还是1937年了!).他告诉这个荷兰买主:“我可以以五盾把他的兄弟卖给你"。荷兰买主再次看了一眼他心爱的那只漂亮鸽,决定宁愿不买也不要这个不好看的便宜兄弟。第二年克拉克的父亲用这两只鸽子参赛,那个漂亮的鸽子每次比赛都晚回来,而那个难看的兄弟居然是克拉克父亲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最佳赛鸽!老克拉克讲这段家史时毫不隐瞒他自己的看法:那个荷兰人和我父亲都看错了!要说我父亲还是35--37年本地的锦标赛得主呢"。
      也许人活到老克拉克这把年纪,因为身体太差现在每天要面对死亡,所以很多事情经历多了,也就不怕在记者采访时说大实话坏了自己的生意!笔者多的不敢评价.但有一点我知道克拉克的种鸽至今永远是供不应求的。如果不是能提供优秀的种鸽,那肯定不会每年都有这种市场需求的。
       这也同样让我想到,比利时耐久能繁殖场三万只幼鸽一年的营业额,买的人都是鸽友,他们买回去是直接参赛或更多养大后做种用的。谁也不会买了去煮汤吃,因为菜鸽要远远便宜的多,更何况老外还习惯于把自己不好的鸽子杀了全家一起吃!但要知道耐久能繁殖场出售的这么便宜的幼鸽都是不开血统书的,只发给你一个印了外文大字的硬纸板卡片写上"詹森系"或"西翁系"如此而已,买主压根就无法查证父母的出处,繁殖场也不会给你查,他们的做法就像你去孤儿院领养孩子,谁知道这个或那个漂亮的孩子的父母是谁?且不说他们更多的生意是邮购的,客户压根就不看鸽子就汇钱买了。就是我买过的耐久能繁殖场有血统书的比幼鸽价贵至少三倍的成鸽,仔细研究他们的血统书,你也会很失望,因为辈分实在太低,我买他们的穆利门的火凤凰,虽然拿到的鸽子真的是这种巧克力花红,但血统就是看到第四代也是看不到一个穆利门火凤凰原环的环号!----这又这么讲呢?---再告诉你一个"惊人'的消息:耐久能繁殖场本身从来不参加比赛的.但他们的生意随便你怎么评价也好仍然这么兴隆!要说他们还是一直不做大广告,一直低调宣传自己的。但时不时人们还是发现周围的人用他们的种鸽飞出了成绩,哪怕是在中国大陆(虽然他们每年在中国的销量不过一百只左右)。
      有时候我从一些老外鸽友那里买了些种鸽,他们有的现在在国内做种已经发挥地很好,但仔细研究他们的血统书,恰恰发现有很多种鸽是出自耐久能或爱亚卡普这样的大型繁殖场,虽然鸽主主动不会提(通常只在血统书上写血统的名称),但如果你好奇查问一下还是知道出处的。这又怎么讲呢?虽然我们做销售的,有时如果对一个工薪阶层鸽友好心好意建议他们买些他们承受得起价格的种鸽或子代先试试,但得到的回应往往好象是我们有意在推销便宜烂货似的!
      我的一个外地做鸽子生意的客户前几月打电话,很兴奋地对我说:"我刚飞了一个市里的亚军,不瞒你说,你能想到他的父母是谁吗?恰恰是我手里卖不出去的种鸽配了对做出的,搞不懂”。---信不信凭你的感觉吧,笔者因为过去研究音乐史,搞历史养成了喜欢说实话的习惯,我感兴趣的永远是找到事实,至少哪怕接近真相(至于我的文章最终能否被杂志发表我不很感兴趣)。
       前些日子在看一本美国人写的社会心理学书《影响力》。其中讲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有一天一个在亚利桑那新开了一家印第安珠宝店的朋友打电话来让心理学家解释一下发生在她店里的怪事。原来她为一批脱不了手的绿松石发愁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当时也是旅游旺季,她的珠宝店也总是顾客盈门,但这些绿松石虽然价廉物美,却总是卖不掉。她试过几种促销策略,也都不见效。最后,在去外地进货的前一天晚上,她气急败坏地写了一张纸条给负责的售货员,“此盒内物件,价钱乘二分之一”,打算即使亏本也要把这批珠宝处理掉。几天以后当她从外地回来时,果然不出她所料,那批珠宝已经卖光了。但她惊讶地发现,售货员没有看清她信手涂写的字条,把“乘二分之一”看成了“乘二”,所以那一整批珠宝,都是以两倍价钱卖出去的!
      社会心理学家又是如何来解释这个故事的呢?他分析道:因为这些顾客都是生活优裕,却对绿松石一无所知的度假者。当他们挑选绿松石珠宝时,依赖的是“昂贵=优质”的公式。有很多研究表明当人们对一件商品的质量没有把握时,的确经常使用这个公式。因此,在这些一心想买到优质珠宝的度假者心中,同样的绿松石珠宝,价钱越贵,价值就越高,吸引力也就跟着上涨。换句话说,价格成了质量的一个启动特征:价格的戏剧性增加,导致了在这群追求品质的顾客当中销售量的戏剧性增加。
      在大陆鸽界,这种“绿松石珠宝现象“目前因为媒体的作用,到处可见。在展销会第一天,人们一听这只鸽子如果报价十万元,马上连看的人都会肃然起敬,几乎没有人敢说它不好的。但最后一天要闭展了,如果这只鸽子私地下恰恰又以二万元成交了,旁观者的态度又会马上变了,有的人马上会甚至如此言:“我早看出来它不值这么多钱,因为手感不怎样”。但事实真是如此走向吗?如果果真如此,那么下次我们展销会上的市场肯定都会被繁殖场的幼鸽占领了。
     “昂贵=优质”,就像“便宜=低劣”在人们的脑子里永远是下意识的模式化行为公式。所以当很多年前大陆没有几本信鸽杂志,且广告也不会象现在这样一期比一期出的多印的漂亮时,鸽友还没有这么多疑惑。如今杂志出多了,广告看多了,人们反而失去了判断能力。 
       有人说从一个懂鸽子飞的好的人手里是很难拿到好鸽子的,因为他自己知道好需要用怎么会卖给你呢?除非你出了大价钱,或是天价他才有可能"见钱眼红了"卖给你!所以越来越多的鸽友开始只愿买贵鸽子了。但事实往往是,那只好鸽子如果真的卖给你了,也不能就保证你能日后飞得与原鸽主一样好。要养好鸽,有太多的综合因素在内,这不是金钱完全能够买来的。且真正爱鸽如命的人,只要不喝醉,不是到了种鸽老弱病残,或自己早就做种用够了,家里最好的鸽子是不会卖给你的。老外更怪的一点是,很多大名鸽因为养的与鸽主有了感情,他就是愿意它老死在他棚里也不愿出售。
       前几个月,考夫曼的大名鸽"秦始皇"又移居大陆了,那是我三小时内做成的国际电话生意。但至今海拉特考夫曼如果我一个电话过去谈生意,他说着说着就会说他后悔了不该卖"秦始皇"。当我前一阵问起他是否愿意出售"小狄克",他是这么回答的:“小狄克是我的儿子,我的儿子能卖吗?"我知道海拉特考夫曼没有子女,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他最终是否真的因为钱会把他的"儿子"也卖了?!
                                                              
                                          (三)

       春天里回到苏州,意外收到我过去北京中央音乐学院教授的一封信,因为写明是"刘奇之父刘先生收",所以我就更好奇要先打开来看了。春节前我回国打电话给我过去的学姐,她告诉我你“妈"在找你---因为这教授过去在学院时不知为何对我特别好,所以每次她到我们宿舍来找我,如果我不在舍友就会这么转告,时间长了班里同学也这么对我说她,所以我也只好认了这个"妈"了。我本以为老人有什么大事找我,一打电话过去才知道原来是她丈夫(也是音乐学院的音乐史教授)最近出了一本书《中外音乐交流史》,在书里他引用了我过去写的论文,她想送我一本,但多年没有联络不知我的地址。这样,在我春节离开中国时就收到了她寄来的几本“久违”的音乐书。这次来信,因为她没有收到我收书后的"收条",老人怕没寄挂号丢了她的一片心,就又来信问了。我只能马上一个电话打过去,告诉她书早收到了,但因为我又回比国刚回来。   
       因为过去一直没有机会告诉她我现在究竟在干什么工作,所以这次"妈"就关切地问:"你现在在那里干什么呀?想回音乐学院工作吗?我可以给你去说说"。----看来我"妈"毕竟是我"妈",这么多年了还在关心我!因为我这个人平时与客户调侃惯了,所以就忍不住对她说:"可是我没有博士文凭啊"。----我"妈"带我做论文时就耳朵背,要带助听器才能完全听清别人说话,现在她已经七十出头了,所以听声更困难,我两次给她打电话都发现她家真的是充分利用双线电话了---老夫妻各人都拿了一个电话听筒在同时听电话,她丈夫听她听不清楚,就在另外一个听筒里对我解释并对她解释---我们三人真的开起了电话会议---这次因为我说博士文凭我“妈”又没有听清楚,所以他丈夫就大声重复给她听----她好像觉得不可思议,过去这么一个得意门生,居然没有在国外念博士,看来真是在那里混不下去了,所以又重复了一遍让我回学院工作.这下我知道问题严重了,不能在跟她调侃说话了,就一本正经地说:"我现在在做信鸽,做的很好,为何要回学院工作?"她老人家不知道这次听进去了没有,但我听她丈夫在旁做"传声筒"这次也是用满怀狐疑的口气对她说也对我说:"信鸽?!"我肯定的回答:"对!信鸽就是比赛用的鸽子,我现在不写音乐家介绍写鸽子了"。电话那头的两个老人好像还是在云里雾里,但我“妈”又要给我省电话费,就说:"好了,长途不多说了,有空给我们写信吧"。电话就挂了。挂上电话后我觉得自己又弱智了!过去我觉得"我妈"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但现在他丈夫这么有名的音乐教授,也不知道信鸽是何东西,真的让我很吃惊和失望! 
      第二天我还在想我“妈”这个电话,觉得很不爽,就决定给她寄一些有发表我文章的信鸽杂志给两个老人长点见识,并普及一下我的鸽子。
       看到这里,我的鸽友同行一定会有同感。因为你的上司,你的同事,甚至你的太太都经常不理解你为何养这些脏兮兮的鸽子?!--问题出在哪里?--我们的宣传工作做的不够!虽然全国有这么多会员,但你有没有发现信鸽杂志不会在报亭里出售吗?只能在一般白领界层(要不是真的爱好)很少会光顾的花鸟市场里出售(且有可能更多还是地摊上卖!)。而你在花鸟市场又发现了有几个中国有名的大教授光顾?所以革命还要继续努力,道路是漫长的。
       我不知道现在报考上海音乐学院还要不要象七七年那样听我当时在校的助教们讲他们要在校门外排整天的队,但我知道今年上海卖特比环据说还要排两天两夜队---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猪肉配给时凌晨3点起来给家里去菜场买肉!---革命的队伍蜂拥澎拜,一个局外人大概很难想象有此排队就为了参加信鸽比赛的壮观吧?----如果告诉西方鸽友.他们又要想不通了,就象来中国的比利时村里鸽友,看见上海南京路晚上九点半还在营业且满街人山人海,很是吃惊!
       这世界大着呢,多出去走走就知道见怪不怪了!
       如果不是最近路易-詹森的一个私人朋友请我吃饭告诉我(此人目前仍然每星期要去詹森家例行朋友拜访),我大概也永远想不到目前世界上仍然能永远卖这么贵价格幼鸽的九十岁有钱老头,居然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去餐馆吃过饭!--没有听过吧?!--还有现在詹森的种鸽市场太火爆,所以还有商人每天去老头家,如果听说今天有种鸽要生蛋,就傍晚5点再来等鸽蛋生下来就马上买走!---这世界无奇不有,所以也就难怪我的整天关在家里做学问的大教授不知道信鸽呢!----前几年去林波尔家,他看我在使用数码相机,那好奇的表情让我觉得自己一下成了天外来客!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并听说过这个玩艺!
       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又想起了崔健的一首老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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